”
岑溪伸手将她拦腰一揽,直接搂入自己怀里,“眼下这局势,不作为便是最好的,若你不小心打乱他们的计划,说不准你哥哥真会有危险!”
“你什么意思?”南乔挣脱着手臂。
岑溪轻笑一声,“你要知道,宇文墨执意将你哥哥留在身边不作为,非质子,非阶下囚,朋友吗?呵,这样的话只能骗骗小孩子,咱们这位皇帝多情着呢,之前他在宫里的所作所为真当我不知道吗,他就是看上了你哥哥,舍不得放他离开呢!”
“你胡说!”无论是谁说这话她都会反对,哥哥曾悄悄跟她说过,宇文墨就是几年前的临渊,他跟临渊是多年前的知己好友,这一点别人不明白,她明白。
“好,就当我胡说好了,可一国之君将一个男人留在后宫,怎么说都不正常,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怎么捂都捂不住的事实,你真当朝堂上那些老家伙不清楚这里面的意思,只是这些老家伙虽然看不惯,但也不敢轻易出手,所以我怀疑,如果你哥哥不是姬无煜设计,就是宇文墨为堵那些人的口故意演的这么一出!”
听完岑溪的话,南乔心情更是复杂,“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
岑溪放开了她,“前些日子朝堂上不少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