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他彻底离去,屋内的人才将脱掉的夜行衣塞到床下。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南乔便直接去了岑溪的院子,此时岑溪刚起床,一身墨深蓝宽松长袍,在袍子一角绣着金色富贵牡丹,胸口略微袒露,健壮的肌肉隐约可见,他身上的腰带亦是系得十分随意。
见到南乔,他慵懒的气息顿时烟消云散。
南乔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轻易展示笑颜,“溪,昨晚你说有事与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岑溪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身后的侍女上去替他梳理墨发,见他不忙答,南乔便自然的从侍女手中拿过檀木梳,细细的替他梳起发来,
“青玉冠束发高贵优雅,金玉冠更显贵气,不知溪今日用哪种?”
看着镜中身姿窈窕越发出众的少女,他唇角勾起一丝微笑,“乔乔手艺精巧,只要是你为我戴的,哪种我都喜欢!”
她顺手拿起金玉冠替他戴上,“那就金玉的吧,与溪的气质最符!”
当她把冠为他刚正好时,手腕被身前之人一拉,轻易便被他拉入怀中。
南乔脸上的笑容不经意的僵了下,下一秒她神色如常,顺手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周围伺候的侍女见状,纷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