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也很轻的吻了下,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白衣少年已经笑着抽离了。
南乔彻底愣在那里,竟从这张陌生的脸上找到一点熟悉的气息,她手上的剑也未能及时割了他的脖子。
“既知我是奸细,又将随身宝物给我压制蛊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真正的奸细呢,所以故意让我有机可乘?”他一边说道一边撩起她胸前一缕柔软的墨发把玩。
在她彻底发怒之前,他手指轻轻夹着脖子上的剑,将那剑移开,“开个玩笑罢了!”
南乔越看他越像只狡猾的狼,一不小心,可能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她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转身坐回之前的位置与他拉开距离,
“各凭本事吧!”
他是奸细,对她来说无所谓,只要不碍着她什么事就行了,抬头再次打量着他,她记得,他说他叫影。
可她为何在他身上找出一种熟悉的感觉来,那张俊美带着些许阴柔的面容妖孽之姿尽显,她发誓从未见过他。
突然,心中一股剧烈疼痛感袭来,南乔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却是再也没别的精力去想事情。
她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心里就会痛,这痛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除了岑溪,不能对任何人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