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江山哈哈!”
在宇文墨面前,南牧笙从来都是口无遮拦,却因为这句话,让宇文墨当了真。
“阿笙,真的吗?”
南牧笙忍住笑,“当然...是...跟皇上开玩笑的。”
为了戏宇文墨,他还特意拉长了声音,让他产生错觉后才转而换了口风,却在整句话说出口时,没发现宇文墨的眼神黯了黯。
宇文墨勉强僵笑了一声,“光这么喝酒多没趣,阿笙,不如咱们来击鼓传酒?”
南牧笙来了兴致,“怎么个击鼓传酒?”
一旁的安公公笑着说了游戏规则,鼓音停下便罚酒一杯另外还有抽签,签上指定要表演的才艺或者做一件事。
南牧笙听完觉得十分有趣,表演才艺倒是没有能难倒他的,琴棋书画他样样精通。
“好,就玩这个!”
随着激昂的鼓音响起,酒杯迅速在众人之中传开了,在鼓音落下的一刻,酒杯正好到一男子手中。
男子自罚一杯,随后抽了安公公的竹筒签。
“与红衣女子喝交杯酒?”刚念出来,男子便自觉地寻到人群中那身穿红衣的美人,于是与她喝起了交杯酒。
南牧笙都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