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跋亦如之前那般的回答道,“老毛病了,治与不治已经不重要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眸子不经意的黯了下去。
有些事是宇文跋的隐私,南牧笙也不好多问,他虽然一直住在贤王府,但与宇文跋并不熟,他住的院子和宇文跋住的庭院,一个东一个西,平时也并未有过多接触,除了一个月入宫两次会和他同坐一辆马车掩人耳目。
另一边,断魂崖底。
距离到崖底找到影才过一夜,也不知道岑溪那边察觉没有。
影往她身边挪了挪,“你有心事?”
南乔懒得回答他,他又说道,“是怕来找我的事暴露?”
被说中了心事,南乔面上的表情很明显,却将眼神转移到他腿上认真说道,
“刚刚看过了崖底的情况,这里四面环山,全是悬崖峭壁,要想出去,只能通过攀爬岩石上去!”
“我在这里躲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先走吧!”他的伤还没彻底好全,为了不拖南乔的后腿才故意这么说。
“我不喜欢欠人人情。”一句话,表明她要留下的决心,这是这么久以来,她顶着被岑溪怀疑的风险,去帮助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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