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实在看不过眼,就抓了那几个士兵,要交给军法官处治,但左统制却不同意,硬拉末将来见都统大人,请都统大人处理。”
左士渊“哼”了一声道:“什么败坏军纪,有辱军威。杨炎你年纪不大,扣帽子的本事到是不小啊!弟兄们不过是白吃了一顿值几个钱,又没把那个女的怎么样,值得这么小题大作吗?”
杨炎道:“左统制,这怎么事小题大作呢!我们打仗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收复我大宋的失地,解救我大宋的百姓吗?如果纵容士兵掳掠百姓,那样会失去民心的,失去了民心,我们还怎么打仗。”
左士渊冷笑道:“好啊,杨统制,你年纪轻轻到是能说会道,照你这么说,我军以后就一定会非打败仗不打了。”
邵宏渊摆了摆手道:“都不必再说了。”杨炎、左士渊立即都停了口,看着邵宏渊。
其实邵宏渊心里也不满杨炎,觉得杨炎多事。宋军挠民,实属常有的事,朝廷里就是知道也不过是睁一眼闭一眼算了。这些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如果是别人,邵宏渊早就申斥起来,但杨炎的身份特殊,杨沂中权高位重,就是枢密使张浚也要让他三分,可况他邵宏渊。而且杨炎所说的也是正理。如果事情闹大,给那些御使们知道了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