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去。若将眉黛染情深,青到丹青难画处。”
“剪碎香罗囊泪痕,鹧鸪声断不堪闻,马嘶人去近黄昏。整整斜斜杨柳陌,疏疏密密杏花村,一番风月更消魂。”
听了一些大多都是悲,苦,情,愁之类。辛弃疾听得暗暗摇头,又看了看路头街尾文人墨客所留的词句,也都是些风花雪日之作,转了一圈,所看所听也不下三四十首,竟无一首是悲昔故土,奋发向上之作。
辛弃疾叹了囗气,不想再看下去了。他自从绍兴三十二年归宋以来一直心怀高志,以恢复中原为平生大愿。曾作九议、美芹十论、并应问三篇上书皇帝。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宋决意北伐,然而现在稍有挫拆,妥协的思潮又在朝中抬头,并且影晌到皇帝,派出了议和的使臣。朝庭如此,民间又何尝不是如此。
辛弃疾举目远眺,大宋南渡,定都临安以有四十年了,湖山歌舞,化解了无数伤心人的痛苦,水云浩荡,钝销了壮士手中的剑锋。亡国的痛苦记忆真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褪去了吗?只剩下如今这吟风弄日的潇洒和恬适?辛弃疾忽然又想起了那首熟悉的诗来: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瑚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只把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