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比什么儒士理学家之类,但对于**本能还是有些轻规,见严蕊容貌出众,才艺过人,到是有些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做**。
严蕊听了,娇躯轻颤,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杨炎叹了一口气,一个女子做**自然是有许多说不出的苦衷,自己这问得确实有些冒失了,道:“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严蕊低下了头,道:“其实我这样的营妓还不如普通的**,若是普通的**,只要自己蓄够了钱,就可以为自己赎身从良。而营妓都是因为家里犯罪而受连累的女子。是在官府中造籍,如果没有官府许可是不能脱籍从良的。”
杨炎倒是很想知道,她家里是犯了什么罪,才被连累做了营妓。但终于还是沒问出来。不过严蕊又道:“我爹爹是绍兴十一年进士,为官十余载,后来当上了扬州知州。他为官清康,秉公做事,却因为得罪了当时的宰相秦桧,又没钱打点,结果爹被叛流放岭南,娘也陪着爹去了,两个人都客死在异乡。那一年我才十一岁,被送入教坊中教援歌舞艺技,十六岁开始就做了营妓。”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以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了。
杨炎心中默然,在别人眼中,严蕊或许是风华绝代,但谁又能想到她的身世竟然会这凄凉。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