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朱熹“哼”了一声道:“前些日子,杨炎天天去如意坊,又是为什么?难到不是找你吗?你与杨炎的事巷尾皆知,还敢对本官隐瞒不成.”
严蕊忍不住抗声道:“不知大人所说的我与杨大人巷尾皆知之事是什么事情?”
朱熹冷笑道:”严蕊,你不过是一个营妓,杨炎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情?自然是青楼狎妓,有辱官声.难到还要本官明说吗?你敢说你与杨炎没有私情?”
严蕊听朱熹说自已与杨炎有私情,猛然之间只觉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刭头顶,大声道:”大人,常言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怎可凭传言而定人以罪.严蕊即为营妓,宴席佐酒,歌舞助兴仍是通例.若是这也箅是私情,那么这大宋官员只怕是无一个没有私情的.岂不荒唐.大人为理学大儒,饱读圣贤之书,深知圣人之道,怠么也如此不明事非?”
朱熹到是没想到一个小小营妓竟然也敢骂他,勃然大怒道:”严蕊你好一张利口.”他抓起一支竹签,想要扔下去,但终于还是强压住怒火,将竹签放下,道:”唐仲友送如此厚重的东西给你,杨炎又天天到你的如意坊去,如非有私情,那又是为了什么?本官劝你还是从实说了吧,以免皮肉受苦.”
严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