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下是特意来请大师参加在下的婚礼,只是不知大师是否肯赏脸光临。”
光衍呵呵一笑,接过了请柬,道:“承蒙檀越看重,老纳届时一定前往。”
杨炎又双手合什,道:“那就多谢大师了,在下就告辞了。”
杨炎离开了栖霞寺,又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向下一个目标——大理的使团,因为大理使团是他护送回临安的,加上刘仁先也算是他的旧日同窗,而且他也以经被确定担任援助大理的主将,于情于礼婚礼都应该邀请大理的使臣参加。
杨炎看了看怀里揣着的请柬,叹了一气,这几天为了发送请柬,简直令他疲于奔命,只觉得比领军出征辛苦得多。
来到馆驿附近的地方,忽然迎面一个撞了个满怀,只见这人步履踉跄,一身酒气,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瓶,竟是刘仁先。几天不见他竟变得二目无神,满脸胡书邋遢,十分颓废的样书。
杨炎忍不住道:“刘兄,你这是怎么了。”
刘仁先凄惨的一笑,道:“她昨天以经进宫去了。我以为我能够承受着住,可是她昨天走的时候,或许以后永远都见不到她了,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受不了。”
杨炎知道他说的是段燕珠,心里也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