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炎有些不解,道:“当年的新旧两党之争,我也知道一些,但如今恢复中原乃是我大宋之人应尽之责,主战主和怎么也成了两党之争呢?”
赵倩如盯着杨炎,冷笑道:“当年新旧两党之争时,有多少人各谋其政,然而始终言新法可行者唯曾布一人,而始终言新法不可行者,也唯有司马相公一人。你是把恢复中原当作自己的责任,但其他人是否就真的这样想呢?言战者难道就一定是为了恢复大宋的失地吗,言和者难道就一定是苟安偷生之辈吗?有人整天吵着要朝廷出师北伐,去年北伐是官家惨淡经营经营数年,才能得以施行。结果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战者,国之大计,岂能儿戏,更不能是以邀虚名,或是谋求高官的借口。”
杨炎心中也不禁凛然,这两年他游历四方,经历的事情也多了,思想也成熟了许多,知道许多人虽然也一力主战,但其实不过是借此抬高身价罢了,如果真叫他们上战场,必然百般推托。
隆兴二年,金国曾派出使者到大宋要求割让唐,蔡、颖、泗、海五洲,恢复岁币。当时礼部员外郎赵传学平日一力主张北伐,收复中原,每每谈起,声泪具下,必作慷慨激昂之状,结果赵昚下旨,似以他为使,出使金国交涉,赵传学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