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好正房的子孙,那管他们母子。他们母子本来就无多少积蓄,而且还要继续供张鹄读书,尽管省吃简用,但时间一长,渐渐还是有些入不敷出。张鹄无奈之下,暗地里瞒着族人,做一些小生意,结果张鹄到是颇有经商的天份,到也赚了不少钱,可以贴补家用。
不过时间一长,还是被家族的人知道了,这一下竟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张家一向自诩为勃海望族,书香门第,簪缨之家,又是当朝一品首相的门邸,向来看不起商旅贩客,而在张家的子孙之中竟有人经商,顿时惹得家族中人人侧目,成为众矢之的。
偏偏这时张鹄年纪渐长,也形成了自己的观念,他只喜欢法治王霸之术,不喜做仁义道德文章。因此深受儒教的私塾老师对他也颇多微辞,只是因为他功课尚好,也不好多说。正好张鹄连续两年参加乡试,居然都没有考过。这下连教书的夫子也发火,借题发挥,骂张鹄不务正业,不读圣贤之书,只看傍门左术,一怒之下将他赶出了私塾。一些以前眼红张鹄功课好的张氏子弟都幸灾乐祸,也时常对张鹄冷嘲热讽。使他们母子在张家几乎没有容身之地了。
后来他们母子一商议,决定索性离开张家,自立门户。经过家族写信征得张浩同意之后,又给了他们母子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