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也兵力不足。试问列来金人侵宋,何曾有救助于别国的,可见其必不得久矣。”
赵眘听了频频点头,道:“虞卿之言,深慰朕心也。”
这时虞允文一连说了这许多说,也有接不上气来,连连咳嗽,侍女赶忙递上一杯茶水,扶侍虞允文喝下。然后虞允文又躺回到床上,喘息不止。
赵眘见了,也不忍再问下去,道:“虞卿还是先养病要里,朕先回宫,过几天再来看虞卿。”
虞允文赶忙道:“陛下且忙,容臣将话说完。”
其实赵眘又何偿不想听虞允文说完,道:“虞卿不必着急,慢慢说。”
虞允文“呼”了一口气,道:“这一次金人所以敢南侵,不过是乘着海州水军南下平乱,海上守卫空虚,才乘虚而入。虽然是出我不意,深入宋境,但也是孤军深入,绝不会是大军,最多两三万人而己,临安留守人马虽然不多,其实也足以应付,而且金军即无援军,也无粮草。只要我大宋严守边境,不让金军突破边防,然后在嘉兴沿了海壁坚清垒,使金军得不到补充,不出一月,这支孤军将不战而自败,因此且不可被金军所吓,自乱阵角。”
赵眘点点头,脸上也露出了笑意,这一次他才是真正放心了。看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