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战况如何,是不是也受困于这连绵的秋雨。也忍不住道:“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会停?”
这时完颜长之也走进了大帐。郭虾蟆忙道:“监军,蒲阿统和石抹燕山的伤势怎么样了?”
完颜长之挥了挥手,道:“你们放心吧,他们只是受了内伤,现在都没有事了,蒲阿统伤得较重,但静养十来天也就好了,石抹燕山只是轻伤,明天就没事了。他们到是不用但心,不过你们看明天这仗该怎么打呢?”
张鹄有些苦恼道:“我刚才和郭将军也是在说这个,要是现在雨停了就好。”
完颜长之也苦笑道:“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什么都计算到了,偏偏没有算到秋雨。不过事以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了,明天还要继续进攻宋军,一定要突破宋军的防线。”
张鹄刚要说话,这时一个卫兵从帐外进来,道:“监军大人,有您的信到了。”
崇德县内县衙。
木桶中弥漫着蒸腾出来的水气充满了整个房间,使屋内丝毫也感觉不到秋天雨夜中的寒冷。蒙陇之中,隐约可见木桶边上还有一个女性的美妙身姿。
赵月如解下身上的衣衫,搭在木桶边的木椅背上,又将随身的物品也放在木椅上,然后跨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