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坐在一起闲谈,尚未开口,陈俊卿却长叹不止。
韩彦直道:“陈相公,陛下以经架崩,再难过也无济于事,还是多想想如何善后的事情!”
陈俊卿苦笑了一声,道:“如何善后?子温,说得到是容易,可要真想善后,岂是易事。”
韩彦直也明白陈俊卿的意思,赵惇一共才当了一个多月的皇帝,就驾崩了,现在皇位空悬,但赵惇即无子女,也无兄弟,而且生前又未指定太子,那么何人来继承皇位,确实是一个大问题了。而且也容易造成群臣争夺的局面。特别是现在金国大军压境的情况下,一个处理不好,就会给金国有机可趁了。
陈俊卿接着道:“如果是在平日,到也好办,只需从宗室之中选出一个人继位也就是了,虽然其中会有些争执,但只要我们几个大臣控制得力,相信也不会形成大乱,但现在这时候……唉……”
韩彦直道:“陈相说的也是,我看我们应该立刻赶回天临府,招集各位大臣商议,尽快选出一位宗室子弟,继承皇位,尽早安定大局,一至抗金才是。”
陈俊卿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子温,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说选出那位宗室子弟继位的问题,而是再说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