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曦道:“金军正在进攻大散关,兴元府这边也要全力守卫,实在抽不出人马来。”
吴拱“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进攻大散关的金兵还不到三万人,而兴元府有七万多人马,而且你也一直在守关,跟本没有打算出关迎战,你怎么还说抽不出人马来?就算兴元府抽不出人马,那么金州那边总可以抽得出人马来?”
吴曦底声道:“侄儿只是兴元府的都统制,管不了金州的人马。”
吴拱厉声道:“往口,你还在对我说谎,王喜是你的心腹,你把他安排到金州去接任都统制,还说调动不了金州的人马吗?还有,金州的御前驻军都统制王彦是怎么死的?”目光如利箭一般盯着吴曦。
吴曦身子一颤,垂下头不敢和吴拱对视,道:“他不是暴病而亡吗?伯父为什么要这么问我?”
吴拱冷笑道:“暴病而亡,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吗?我领军三十多年,还什么不明白?你做的事情以为瞒得过我吗?”他向前走了两步,双目如电直视着吴曦,厉道:“现在金人南侵,我大宋江山社稷危在旦夕,我们需要的不是内争而是团结,我们只有团结一致,全力对抗金军,方或不致沦为亡国之奴。难道你想把你的祖父、父亲的一世英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