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虽然杀入了信州城,金军现情况并不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美妙,侧街都有宋军用刀车拒木堵住,只能向前冲杀,长街深达三百余步,但宽度却只有十佘步,宋军只用百余人,就可以守住长街,且战且退。而两侧的屋顶以经布满了宋军的弓弩手,箭矢如同雨点一般,从四面向金军的头上落下,还有宋军用瓦块,桌椅板凳,瓶罐锅盆等物砸向金军,直打得金军头破血流,射死砸伤不计其数。连忽里忽斡头上都挨了两下,虽然带着头盔,但也被砸得“嗡嗡”作响
虽然杀进城中的金军里也有弓箭手,但一来宋军是据高临下,二来宋军也以经先占居了城中几乎所有的有利的地形,因此金军的弓箭手几乎对宋军构不成多大的威胁。而且在长街两侧的小巷中,还不时有宋军搬开刀车拒木,突然杀出,打金军一个措手不及,一但金军反应过来,就立刻又退回到刀车拒木后面防守。令金军也头疼不己。
而这时在城外,孛撤也对目前的战局不满。在他看来,攻开了城门,基本就大局以定,这时早就应该完全占领信州,想不到还是迟迟没有进展,看来宋军还是相当顽强。由于隔着城墙,孛撤看不到城中的具体战况,他还没有意识到,宋军实际上是进行的有组织的抵抗,还以为只是在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