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犹言划长江而分两国之界,想要我主称臣,交纳岁币,真是妄想,若说贵邦是诚意议和,如何可见?”
白彦敬“哼”了一声,道:“我大金现守在江南不假,然尚有雄兵十数万,将百佘员,粮草供应,两年有余,你等又能奈我何?何况如今淮东尚在我大金掌握之中,南阳亦有大军十数万,取江北之地,易如反掌,何称妄想?到是你们南朝自不量力,居然想以长城为界,让我大金称臣纳子为质,莫非这就是南朝的诚意吗?”
赵汝愚摇摇头,道:“贵使此言差矣,岂不闻‘国主久居其外,内必生乱’之理,想你金邦立国不足六十载,然弑君夺位之事,以有两回。你主当年获得君位,不正是趁海陵王征战在外,方得乘虚而入吗?如不尽快归国,恐怕你主危矣!犹之大言不渐,何敢与我大宋再论强弱?”
蔡松年变色道:“我主乃圣德贤明之君,号小尧舜,民皆归心,士人臣服,岂是海陵王所能比,绝无敢大逆不道,犯做乱之辈。到是你们南朝,如今以是双悬日月,两君并立,你主能否稳居江南尚未得知,不知是谁人危矣?”
范成大立刻道:“贵使未免夸大其辞了!如今川中四路,两广、两湖、京西、淮西具属我主所有,赵恺小儿不过是疥癣之疾,如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