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纯义一屁股坐到那道士对面,苦笑了一声,摇了搖头,道:“我爹不同意。”
那道士到像是早就猜到这个结果,笑道:“相国大人是如何说的?”
任纯义道:“我爹说他身为大白高国相国,又是国丈,食君之禄,决不敢做背君弃义之事,所以说什么也不同意派人去和南宋连络。”
那道士呵呵笑道:“相国大人到是忠心许国之人,只可惜相国虽然不愿负大白高国,可惜这大白高国中,其他人却不是作如此想啊。”
任纯义一拍桌子,道:“可不是吗?我爹只怕是老糊途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什么这些事情,岂不是坐以待毙吗?”然后又对那道士道:“道长,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劝得了我爹吗?”
道士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相国无意,那么贫道也是无能为力了。”说着道人站起身来,道:“即然如此,贫道也就不打扰了大人,就此告辞了。”
任纯义忙道:“道长,你别走啊!就在这百宴楼多住几天,食宿一应费用都由在下包了。”
道士道:“多谢大人好意,只是贫道仍是方外之人,衣食住行,均随遇而安,只求清静自在,不图富贵荣华。百宴楼非贫道久居之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