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知理亏,但犹自强辩道:“那一次是相国任得敬私自出兵,与我大白高国并无关系。”
刘珙冷笑道:“好,那一次就算是任得敬的错,我大宋也以宽大为怀,并没有追究。那么今年呢?又是你们屡次侵犯我大宋的兰州边境,虏掠我大宋的人口牲畜。现在任得敬以经在灵州安居,这一回可与他沒有任何关系了。你们又如何解释呢?”
这一次浪讹进忠更是无言以对,怔了半响才道:“这一回我国是受了金国的挑拔,一时不明是非,才出兵进攻大宋。现在我国上下也追悔莫及啊,所以现在才派本官前来讲和,原与大宋重新结好,两国罢兵,日后永不互相征伐。”
其实这个理由扯得十分免强,连浪讹进忠自己都不相信,好在刘珙也不说破,淡淡道:“浪讹大人,你说得到是轻巧,一句‘追悔莫及’就可以了事了吗?那么你们西夏对我大宋造成的损失又该如何处理呢?”
浪讹进忠忙道:“我国自然也知道对大宋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也愿意陪偿大宋,只是你们开出条件也实在太苛刻了一些……”
刘珙不等他说完,一口截断了他的话道:“这些条件是必须接受的,如果你们不同意,那么我们大宋就会继续进军,直捣兴庆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