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手搂着**妃的腰肢,另一支手在她的身体上大肆活动着。
古儿别丝发出轻挑的笑声,道:“如果王罕活着,也许我们可以给他一个看守宫殿的事情做做,如果让王罕为我们看守宫殿,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啊!”
塔阳汗听了,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真怀疑他倒底是不是先汗之子。”在一边的另一位乃蛮大将可克薛兀撒兀剌黑心里暗暗叹了一囗气,从塔阳汗的身上,很难找到半点他父亲亦难亦必格勒汗的豪勇气慨。更无一丝决断的意味,只会不住地讨好,附和古儿别丝。要知道他甚至没参加过一次作战。
当初塔阳汗与异母兄弟不亦鲁黑争夺汗位的时候,对方就曾直指他是冒充王子,来骗取汗位。如果不是因为不亦黑鲁的势力遭受铁木真与王罕联军的重创,很难想象他能如今天这样安居上位,发号施令。
可克薛兀撒兀剌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道:“大汗,这颗人头是不是王罕还不得而知,不如把札木合请过来辩认一下吧。”
古儿别丝这才从塔阳汗手中挣脱出来,微微有些气吁道:“说的也对,虽然我有点受不了蒙古人身上的臭味,不过为了让大汗弄清楚原委,也不妨忍耐一下吧。”
很快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