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此前两次针对朝廷的民意都是来自荆湖一带,史弥远不是曾在荆湖南路做过制置使吗?由他在背后指使就说得通了,再加上建康突然拥进大量湖州、临安一带的人口也都印证了叶沐雪的说法。因此赵倩如己相信了七八分,马上对叶沐雪行了一礼,道:“妹妹,你这个消息来得太极吋了,要不然我们一家死都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你这么恩情我们绝不会忘记。”
叶沐雪慌忙起身,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刚才姐姐不是说过,我们己是一家人了,不分彼此,又何必这样客气。现在离二更以不足半个时辰,我看姐姐快准备调动兵马,立刻去包围史弥远的府邸,别人这时或许不在,但赵竑一定在那里,这次叛乱的主谋策化当是史弥远,而共主却是赵竑,只要抓住这两个人,他们便失去了主心骨,也就成不了大事了。”
赵月如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你不知道规据,京里虽然有拱圣、捧曰两军,但没有枢密院的调令,我们也无法招集军马,而现在天色以晚,而且离二更以不足半个时辰,怎么样也是来不及了。”
叶沐雪听了,也不禁有些歉然道:“原来是这样,我应该早些来告诉姐姐才对。”
赵月如道:“你也不必自责了,如果不是你来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