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金国内乱,大宋正在江淮用兵,志在恢复失地,而殿下为一己私心,不惜公然反叛,使大宋北伐良机错失,于祖宗之耻而不顾,殿下日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太祖太宗于地下。”
可怜赵竑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比口舌之争,那里说得过他们这一干人,被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本来在昨晚进攻皇城时就被赵忱奚落了一顿,肚子里就憋足了气,现在又被这几个老头子连冤带挖苦,脸上那里还挂得住,对赵忱他是沒有办法,对陈俊卿等人他却知道,生死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因此怒道:“来人,把这几个老东西给我抓起来,马上处死。”
陈俊卿哈哈大笑,道:“老夫己是古稀之年,纵然身死,又有何拒。”说着双手向后一背,等着来抓。周葵和叶颙也同样做出引颈受戳的姿式来。
史弥远见了,却大为着急,其实他也知道,杀了他们并不难,叫一个小兵动手就够了,但这几个人都不是普通官负,叶颙、周葵都是执政大臣,陈俊卿虽然只是御使中丞,但也是威望素著,门生故吏遍及朝野。如果现在以经把赵忱杀了,到也沒什么大问题,但现在赵忱还牢牢的守住了皇城。但杀了他们之后,不仅他们的门生故吏大部份恐怕都会马上投到赵忱那边去。就连在场的这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