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完颜允恭满面怒气,手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震得玉盏中的茶水溅得满桌都是.在一边的完颜白撤连忙道:“陛下息怒,请息怒。”
完颜允恭恨恨道:“岂有此理,他们竟敢这样做,简直是依朕太甚了,朕决不会轻饶了他们。”
而同样在列的白彦敬却皱了皱眉头,道:“陛下,依臣之见,这事关糸重大,不可轻易做出判断,其中或许还有隐情,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
完颜允恭怒道:“隐情?还有什么隐情?”他抓起在桌案上放着的一封信,用力挥了一挥,道:“这信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了,以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还需要什么从长计议?”
这封信是在昨天,在太原府中,一队寻哨的士兵发现有人行踪鬼鬼祟祟,于是上前查问,结果那人扔下一个包袱转身就逃,寻哨的士兵没有追上来人,但在搜察包袱时却搜出了一封信来。士兵都不识字,也不知是写得什么,但这时仆散忠义和纥石列志宁正在太原府外布置兵力守卫,太原城中的守卫任务就由术琪高虎和纥石列胡沙虎付责。士兵们便将这封信呈交给了术琪高虎和纥石列胡沙虎两人。
两人接信之后一看,也不禁大吃一惊,信封上的落款人是完颜长之,而收信人却是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