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就是任氏一族,昔日在西夏几乎国君分庭抗礼,是何等的荣誊之及,如今任得敬虽然被封世裘王爵,亦有封地,但较之在西夏当日的荣耀,不隶天地之别。任氏族人,未必就会甘心,只是迫于南宋的武力,而不得不屈从。而只要我大金在这时能够对他们有示意,其中有不少人必会蠢蠢欲动的。”
完颜长之点头道:“不错,不错,就算他们没有反意,我们也能制造流言,使他们不得不反。”
张鹄又道:“此番陛下登基,南宋并未趁机发兵来攻,也正因为西夏地区未稳的缘故。可以说西夏地区一曰不稳,南宋也就一日不会举兵来犯,而相反,等到西夏地区稳定之日,也就是南宋大举北侵之时。因此只要我们能够搅得西夏地区不得安宁,南宋也就无力北犯中原。则大金之危,可以立刻消除。”
完颜长之听了,也不禁离坐而起,来到张鹄身边,手抚其背道:“真是天赐伯逸于朕,而朕有伯逸相辅,又何愁大事不成呢?”
这时张鹄却拜伏于地,道:“陛下明鉴,臣不敢自居其功,这些都是臣祖父临终之前交侍微臣,请微臣转告给陛下。”
“哦!”完颜长之也不禁一怔,道:“张老太师还有什么话?”
张鹄道:“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