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好得多,不似前几天那么愁眉紧锁,抑郁寡欢的样子,莫非是张先生真的有什么奇谋妙计不成,一下子就为皇上宽了心吗?”
完颜长之摇摇头,呵呵笑道:“国家大事,那有什么奇谋妙计能够一下子解决,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做,不过今天和伯逸一谈之后,朕才算是理清了一个思路,不像这一个月来,一直都没有头绪,不知所措。”说着就将自己和张鹄交谈的内容全都告诉给完颜瑞仙。
因为大金入主中原才五十余年,远没有南宋那么多的礼仪忌违,因此对于后宫干政,也并不太怎么排斥。而且完颜瑞仙也不同于普通女子,她不仅是完颜长之的原配妻子,而且才学见识也都不输于其他男子,加上受父亲的熏陶,对政治极为敏感,和完颜长之成婚之后,一直都是完颜长之的贤內助,许多事情完颜长之都要和她商议。因此现在完颜长之登基坐殿,依然也不例外。每天回宫之后,都要把朝中大事和完颜瑞仙作一番讨论。
完颜瑞仙听完了完颜长之的讲说之后,也点点头,道:“皇上,张先生说得不错,我们大金现行的一套税收制度也沿用了二十余年,大多数人都以经习惯,何况现在大金以经形成了一批固定的女真贵族集团。改革税制,虽然是朝廷得益,但受损的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