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低调、低调。而任纯理在心里确实太佩服自己的权谋了,看来自己就是天生当皇帝的料啊。
任纯义当然对任纯理没有半点怀疑的地方,根着任纯理进了皇宫之后,看着正当中那个宝座,任纯义的眼里也只冒绿光。恨不能马上就坐上去。不过现在当着任得聪和任纯理的面,也只能忍着。
随后任纯理在皇宫里大摆盛宴,招待任得聪和任纯义。在席间,任纯理又说自从自己攻下安西府之后,又连续打败了两次宋军的反击,自己如何指挥若定、如何英勇作战,把牛皮吹得都快上了天空。
而任得聪和任纯义对此也没有一点怀疑,又把任纯理大肆夸讲了一番。夸得任纯理得意洋洋,差一点都不知道自巳是谁了。
就在三人喝得酒酣耳热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连声音都差了音,道:“禀报三位千岁,平西府失守了。”
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任纯理率先清醒过来,指看那报信的士兵骂道:“放屁,你小子敢慌报军情吗?平西府怎么会失守呢?”
那士兵也吓了一跳,忙道:“小人岂敢慌报军情,是平西府的败军来说的,小人只是转报而已。”
三人听了,也有些半信半疑,任得聪道:“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