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得敬醒来之后,以经是黄昏时分,屋里都掌上了灯光,但这时任得敬的醉意还没有完全淸醒,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里还是昏忽忽的。唉,到底也是七十好几岁的人了,那里经得住这么拆腾,看来以后饮酒还是要控制一点量才行。
连喝了两碗醒酒汤,又用凉水擦了三次脸,任得敬才觉得淸醒了一些。这才想到昨天收到的报捷。心里觉得有这不劲了。
知子莫知父。自己的儿子有几斤几两,任得敬心里当然是最清楚不过。任纯理虽然是要比任纯义强上一些,但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己。就凭他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一举拿下安西府吗?并非自己以前夏是看走了眼不成。
想到这里,任得敬又忙找来那份报捷书,在灯下详细的又看了一遍。因为先前看时,任得敬己是半醉,虽然看淸了内容,但却没来得及细想,而后来又被极度失望后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也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现在就不同了,虽然脑袋还隐隐作庝,但心态恢复了正常,毕竟任得敬这四十几年的政治斗争经验可不白给,立刻从这份报捷中看出问题。
首先任纯理决不是一个能够在战场上身先士卒的人,这一点任得敬是匆用置疑的。更为重要的是,虽然任纯理把这份捷报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