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才又想起任得敬来,只好一齐来找躺在床上的任得敬,请他来想个办法来应付眼前的危机。
任得敬听完众人的禀报之后,不忧反笑,而且连笑数声,十分欢畅,也笑得众人面面相觑,还以为任得敬是病糊途了。
笑完之后,任得敬指着任得仁,道:“当初我说什么来着,你们都听不进去,还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和大宋朝将对抗,这可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恶果,只有等你们自己去承受了,到了这会儿,我都自身难保,还能有什么主意来。”说完又大笑不止。
任得仁等人现在也都淸醒过来,也都追悔茣及,但这时就指望任得敬这颗救命的稻草,因为在过去,任氏在与党项贵族的争斗中,也多次出现过危机,都是靠任得敬施展手段,才都化险为夷,现在也只能再靠任得敬来化解这场危机了。因此任得仁带着众人在任得敬的病榻边苦苦哀求道:“兄长,我们错了,都是我们错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现在您就想个办法,至少也要保证任家一家老小的平安吧。”任纯信、任纯智等人也都跪在病榻前,磕头不止。
而任得敬也不再看他们,而是仰臥在床榻上,看着天花板,大笑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连说了数声,猛然口吐鲜血,绝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