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扎针又有什么用,心病还须心药医,楚云溪闹腾成这样,无外乎就是想让萧绎去瞧她一眼。
既然如此,就让萧绎去瞧一瞧,瞧过了心也就定了,也省的继续这么折腾,往后好生过日子。
嬷嬷缩着手脚走出了门,陆清微在这一刻长吸了一口气,推了萧绎一把,让萧绎挪个步子去看一看,既然找不到任何的证据,不知道这凶手到底是谁,那就权当王府里谁都是无辜的。
既然都是无辜的,他身为这个王府的男主人,也是这些女人们的男人,不该是以这样无情的一面出现。
陆清微站在一个清醒的角度,在萧绎的面前权衡利弊,而后亲自拉着萧绎的手拉着他往楚云溪正闹腾着的院子处走。
人尚未走进,陆清微就已经听到了里头嘶吼怒骂与沁着泪珠的呜咽之声,那种声音比昨夜里听起来的更凄厉……
昨夜里楚云溪的嗓子还是好的,这会那嗓子已经哑透了……
话还是那几句话,无外乎便是要找郑咏娴报仇,要让她给那孩子陪葬,颠来倒去,像极了一头失了孩子的母兽,无助又可怜……
“让太医动手吧,我不进去了,实在不想进去……”走到了楚云溪门口的萧绎,最终脚下的步子没有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