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些苦的也就是郑咏娴她们几个侧妃庶妃,冷风里长跪一夜,一个个如今都卧床养着病,府里如今比那外头的药房药味都要来的重。
失子一事并未有任何一个人受到了任何的牵连,从那一夜之后,整个王府就好像没有发生那一件事情一样,每一个人缄默着,对这件事情从不提起一句。
至于萧绎那儿,也是照旧每日里该上朝上朝,该处理公事处理公事,脸上波澜不惊,就好像那孩子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每一个人都是若无其事,陆清微作为现任的王府女主人,自然也是一样,要做到平静自若,犹如那无风不起任何涟漪的湖面一般。
端着手中刚热好的汤药,陆清微寻了个杌子坐在了面色苍白如纸,毫无任何血气的郑咏娴跟前,亲自喂她喝药。
半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之上的郑咏娴将陆清微递来的汤药往一旁推了推,而后用着早哑了的嗓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艰难张口着。
“不……不……是我……”
她敢指天诅咒,用自己的性命发誓,她没有动手,也不屑对一个婴孩动手。
若当真要和楚云溪的孩子过不去,她早在萧佑宁的时候就可以那么干,何苦非要等到这会,等到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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