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重的方言味道,“老奶奶”读成了“脑来来”,她听出了喜感,不禁笑了出来。
同在沙发上坐着带着老花镜看手机的冯父,听到了冯楠的动静,目光从老花镜的上沿飞出去瞥了冯楠一眼,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教育道:“跟你说了,女同志在外面不要喝酒。”
“我就喝了一杯,”冯楠比划了一下,说道:“我喝酒上脸,跟您一样。”
“一杯也不要喝,”冯父把手机放下,跟她辩论道:“你不要做出能喝的样子来,抿两口就行了。你一喝一杯,下一杯就挡不住。”
“我本来就不能喝。”
“那就更不能喝了呀,你怎么喝了一杯呢?”
快要被冯父绕住的冯楠,赶紧承认错误,终止了对话。冯父意犹未尽的把头低下去,又看起手机来,明显辩论的意愿并没有被满足。她看着父亲的样子,想到自己是永远辩论不过他的,看样子去上海的事儿要黄在老爷子这儿。酒壮怂人胆,鬼使神差的,她突然脱口而出:“爸爸,老板要调我去上海。”说完就立刻后悔起来,自己连辩论的腹稿都没有打好,看来这次又要被虐得体无完肤。她本能地想逃开,刚起了一半身,就听到冯父问道:“怎么突然调你去?”
冯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