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李昪重重一拍龙书案,双眼怒视着茶仪卿。
茶仪卿并没有丝毫畏惧,而是继续劝谏。
“父皇,您是一代明君,万万不可轻动刀兵啊!”
“朕定要出兵闽国,夺回国宝,你当如何?”
“那儿臣只有以死相谏了!”
茶仪卿一改往日温润淡雅,变得无比刚正严肃。
李昪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缓步到了茶仪卿身边。
“卿儿,你知道朕为何希望你领兵出征吗?”
“儿臣明白,是因为太子之位。”
“唉,你明白朕的苦心就好。伯玉性情傲慢,恐难当大任呀!”
“父皇,您再信任儿臣,儿臣毕竟也只是义子啊。”
“你虽是义子,可朕一直把你视如己出!”
“儿臣多谢父皇错爱,但绝不敢觊觎太子之位。”
“朕百年后,倘若伯玉继位,只怕大唐危矣!”
“父皇千秋无期,不可口出不详之语。”
“哈哈,千秋无期?世上哪有千秋无期之人啊!”
“纵使父皇龙御上宾,儿臣也定会全力辅佐伯玉的。”
“知子莫若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