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九天面色凝重,每句“不知”中都是无可奈何。
茶仪卿并没有取笑看似有些发懵的凤九天,反而十分郑重的继续说着。
“期初我也不知道,直到凤前辈意外离世方才找到原因!”
“什么原因?”
“我们太依赖自己的眼睛了,太舍本逐末了!”
“眼见为实,不依赖眼睛,那该如何判断?”
“自然是靠心,具体即为逻辑。”
“你此言何意?”
“我们已陷入凶手彀中,一切眼睛看到的都不可信!”
“你说的太云山雾绕了,我听不懂!”
“简单点儿说,我们不要再轻信任何表面的证据。”
“我们本来就缺少证据,若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之奈何?”
“我想我们要辛苦一点了,明日便启程。”
“启程?你想去哪里?”
“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找我,想让我随你去哪里吗?”
“去……去涟霞山!一路行来,险些忘记!”
凤九天眼睛突然亮了,仿佛被惊醒的梦中之人。
茶仪卿淡淡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