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睛。
房间里有说话声。
“至于她原不原谅你，就看你的诚意了。你欠我的，已经在肉体上偿还了，你欠她的，可没那么容易理清。”这是易万的声音，她听得出。
说话声落，瓷器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倒像是茶杯碰撞茶盖的声音。
李清月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光亮突然照射过来，引得眼睛一阵刺痛。
两行清泪自脸颊两侧滑落，眼睛还不太适应周围的白光，刺激得眼泪都留下来了。
缓了好一会，等再睁开眼睛时已经适应好多了。
李清月在被子里攥了攥拳头，手有些麻，身上丝毫没有力气。
“水……”她的嗓音十分沙哑，像是大病初愈一般，她很渴，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
靠近床边的小北并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倒是正在喝水的易万发觉了。
易万像是听到了她的话，直接从桌上拿起另一个杯子走了过来。
见李清月终于醒了，他拿起杯子里放着的勺子舀了一口水放到了她的嘴边。
水是温热的，不凉不烫刚刚好，一勺水进了嘴里，李清月抿了抿嘴巴，身上的力气回来了不少。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