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终究上不得台面。你还是别到父亲面前去气他了,他今日已经很不高兴了。”
阮鸿飞说完之后,又轻蔑的看了一眼阮鸿煜,随即转身径自离去了。显然,他无意与自己的这个三弟有过多的纠缠。
阮鸿煜看着阮鸿飞渐渐离去的背影,厚厚的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他与阮鸿飞自然是不像的,因为他们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说,对于他们彼此来说,兄弟根本就算不上。
阮鸿飞从来都瞧不起自己这个被舞娘生下来的弟弟,一直觉得这个弟弟在阮府,不过是拉低了他们的档次罢了。当初也不过是父亲一时风流所生下来的一个野种,他们阮家作为天离国第一首富,地位本就不低,连皇家都要礼让三分,如今却出了一个卑贱舞娘生出来的儿子,阮鸿飞一向以家族为重,又怎么会喜欢这个三弟?
而这个三弟,从小便与自己不对盘。他的性子甚是古怪,从来不按理出牌,时不时便闹得大伙儿都不得安生,常常将他这个作为大哥的气得半死。但偏生父亲又很疼爱他那个已经死了的娘,连带着对他也无限的宽容,这是阮鸿飞非常不爽的地方。
但是这个三弟反正也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家中的大部分生意都掌握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