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却渐渐在她的眸中晕染。
整个人充斥着一种淡淡的苍凉和压抑。
她只是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许清知心疼她,无声地陪着她一起喝酒。
作为好朋友,许清知和沈繁星都有一种不用言说的默契。
这个时候的安慰,无疑等同于伤口上撒盐。
因为在最脆弱的时候得到安慰,会让对方马上溃不成军。
都是太过于骄傲的人……
谁又想让谁难过!
刚刚喧哗的宴会厅此刻缓缓响起一阵掌声。
沈繁星一手扶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抬起头朝着最明亮的方向快去。
台上说话的,是一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不似同龄人的大腹便便,油头粉面,他的身材挺拔英朗,面容俊朗,气质沉稳内敛,可以看得出他年轻时必然是一位让女人趋之若鹜的男人,纵然是现在,怕也是如此。
只是他的五官,隐约中,慢慢跟脑海中的某一张脸渐渐重叠。
“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参加小儿正式接任薄氏财团的仪式!薄氏财团能走到今天……”
原来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台上正在讲话的,是薄景川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