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会想到一个什么所以然来。
结果良久,她都没有开口,薄景川轻轻笑了笑。
“好了,别想了,家里面的情况比较复杂,你什么都不知道,想不通也正常。”
“有什么复杂的?像你们这种世家豪门,总共也不就那两种可能!”
沈繁星挑眉,从他的怀里换了个姿势。
全身酸软,感觉骨头都是拆了重组的。
她蹙了蹙眉,还是坐直了几分。
薄景川环着她的腰,帮着她继续揉着。
听到她刚刚信誓旦旦的话之后,薄景川反而笑着继续问道:
“那你说一说,哪两种可能?”
沈繁星微微勾了勾唇,伸出四根手,缓缓开腔。
“简单总结,无非就是四个字——家产,子嗣。”
薄景川唇角的弧度细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之后便又挑眉,笑道:
“哦?怎么说?”
沈繁星请呼了一口气,神情已经渐渐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来这里的时候我听俞松提了一句,家里现在人很多,你有两个叔叔,好几个堂弟,薄家的家业到底有多庞大雄厚这个根本无法估量。但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