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了手。
薄母几乎在同时也伸出了手。
两个人微微顿了一下,最后直接握住。
“您好伯母,我是沈繁星……”
“我知道你。国际调香比赛蝉联三届的调香冠军,tar。我是薄景川的母亲,我叫楼若伊。”
沈繁星笑着点了点头,薄母却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又说:
“我们单独谈谈?”
这回沈繁星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便被薄景川揽着肩膀搂进了怀里,“这两天为了见你没少担惊受怕,你别再给我吓到她。”
薄母看到薄景川这样肆无忌惮地袒护一个女人,眸子里的警告是货真价实的,维护也是认真的。
心头到底还是惊讶的。
比她当初知道他要订婚都惊讶。
她以为,像她儿子这种沉稳淡漠的性子,一生都不可能把心思分给女人。
那几年家里送了多少女人给他,结果别说碰,就连看都没看一眼。
最后直接受不了,接管了薄氏,就离了家。
后来这么多年也没人管着他了,他自己倒是领回来一个媳妇儿。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