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楼若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这次袁思纯的话说进了她的心里,繁星聪不聪明,她再清楚不过,只要想学,肯定是可以学的会的。结果她用‘愚昧’二字自黑也不想学刺绣。
刺绣是她唯二重视的东西,敏感如斯,就算再满意沈繁星,她也不允许她用如此敷衍的态度面对刺绣这个问题。
沈繁星的脸色也跟着微微冷了冷。
她转眸看向袁思纯,声音已是清冷,“袁小姐,想不想跟行不行是两码事。比如……”
沈繁星唇角泛起一丝冷笑,“比如……你想要一个如意郎君共度余生,但是不管你做多少事情,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是一个道理,懂吗?”
“……”
袁思纯的脸色猛然一冷,“……可我知道什么重要,为了我重要的,在乎的人和事,我愿意去试做任何事。”
多么动听的话。
沈繁星冷笑了一声,“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要坚持,真是感人至极。可这种说法,在资本家的眼里,根本就是愚蠢至极。袁小姐以后可是袁家的家主,偌大的产业握在手里,最忌讳的可是感情用事,真诚希望袁小姐警勉。”
“我……”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