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刚好被同学撞到,现在闹大了,迟家那边收到消息了,迟老首长派人将殷睿爵绑了。”
“……绑了。”
沈繁星抚了抚额头,天知道自从认识这帮人,她的人生到底有多精彩。
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嗯。估计现在已经被扔上飞机了。”
“……”
这是要让她也管管这档子事情吗?
她似乎没有立场插手。
更何况,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繁星,跟你家薄先生说说这事儿,看看殷睿爵那一条腿保得住么?”
许清知的口气充满了愧疚。
让殷睿爵那货摧残了一个根正苗红的祖国花朵,真是……于心不忍,又咬牙切齿。
“他是疯了么,小姑娘才十九岁,他怎么下得去手?”许清知声音有气无力,被这件突发状况搞得心力交瘁的。
“他喝醉了酒。至于怎么下得去手,你可以问问你家黎墨,当初为什么对你下得去手?”
“他当初喝了酒,问他不是白问吗?”
“我很疑惑,假如那天晚上不是你,黎墨真的对其他女人下得去手吗?男人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