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吧?不然凉小姐为什么会问这么多此一举的问题?”
沈繁星没有说话,叶清秋嘴巴不饶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凉絮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多此一举……
按照之前对叶清秋的了解,这无非是在讽刺她不仅话多,还都是废话。
几个人在一起小聚着聊了一会儿,便散开了。
自始至终,厉庭深不说一句话,叶清秋也从未看过他一眼。
她甚至周围所有的人都轮番说了个遍,唯独他还有凉絮儿,被她像是隐形人一般忽略的彻彻底底。
知道沈繁星受不了这种逐渐冰冷凝固的气氛,带着叶清秋去应酬去了。
厉庭深一口一口浅啄着手中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的酒,那姿态优雅从容,不急不躁,清冷淡漠的可以。
只是那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里,有一层阴霾越来越浓,积压在眸子的最底层,厚重的几乎要凝固起来。
好似再烈的风,也吹不动它们分毫。
对于他的脾气,没有人都摸得透。
就连这么多年一直跟他最亲近的凉絮儿,都拿捏不准。
一般全看心情,想忍的时候是尊佛,不想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