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停下。
薄景川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伸手将怀里的女人揽住,哑透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该说抱歉的是我。”
沈繁星鼻子一酸,眼泪无法止住,喉间的酸涩极致难受,习惯了不让自己轻易流泪的心理暗示,她极力压抑着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心中又实在酸痛难忍。
“没有处理好自己身边的人,给了他们机会伤害你的人是我,而我连给你出气……”
沈繁星在他的怀里摇头,“不是这样的!”
是她主动跟袁思纯要求比赛的,是她自己给了袁思纯伤害自己的机会,是她没有让他去动袁思纯,是她……
把他逼到了现在这副模样。
薄景川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证明他仍旧把自己强行关在一个结实的牢笼你。
像是一个被围困的野兽,隐忍自己到达临界边缘的怒气,将自己死死地围困起来。
沈繁星知道他没有把话听进去,围困在自己泛滥的情绪里,隐忍着自己不发泄,单手扣着她的腰,温柔地圈着她,刻意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泄露半分而波及到她。
“能不能……”
良久,薄景川突然出声,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