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意识。
“您儿子正在抢救,我们先生没打到他的致命处。”
俞松给她解释,让她放心,老太太老泪纵横,连连点头。
“老太太,今天就算是先生把您儿子打死,也是他罪有应得。这几年,他们几十次行动只为杀死我们太太,如果不是有人保护她,也许她早就被您儿子和他的同伙们杀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他该死!谢谢,谢谢你们家先生留了他一条命。”
俞松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出抢救室,出门将袁思纯蒙着眼睛带上了车。
一路上袁思纯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一张脸,包括那张唇,都白的没有一点儿的血色。
沈繁星睡了两个多小时,醒过来的时候,薄景川并没有在房间,她坐起身,拂了一把有些蓬乱的头发,掀开被子下了床。
本想着薄景川会在书房处理他那些好像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打着哈欠,本能地就朝着门口走去,打算去书房找他。
然而在房间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薄景川修长笔挺的身影就站在门外。
一身从里到外的暗色系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出一种无端的阴沉出来。
沈繁星惊了一下,看着他一身的西装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