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哦。”
“晕之前,委屈可怜都是她,这么一晕,倒像是你害得一样!”
沈繁星笑笑,“这会儿不晕,更待何时?不然这尴尬的气氛该如何收场?”
薄景行笑的没边儿了,“雾草嫂子,你该不会是连她晕倒都算的到了吧?”
沈繁星从薄景川的怀里转了个身,朝着身后的几个人眨了眨眼睛。
“我刚刚说的是真的,没能多打她几鞭子真的蛮遗憾的。”
许清知哼哼了一声,“你这会儿不是还把人给气晕了吗?”
“气晕了算什么?我一会儿可是要挨骂的。”
“啊?!有你家薄先生在,谁敢骂你?”
沈繁星转头朝着薄景川眨了一下眼睛,手伸到他的西装领口前,整了整他工整的领带,笑眯眯道吃:
“薄先生,能不能借我个人?”
薄景川略微垂眸,睨着放在领口的手。
骨节分明,葱白如玉,就连修剪的不凸不翘的指甲,都显得晶莹剔透。
淡淡萦绕的属于女人身上清淡的香味也飘忽在鼻尖。
这个女人,怎么处处都能勾到他?
不过看她这幅狡黠的小机灵的模样,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