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比我的孩子更重要的,我不想让任何事情来影响我的心情。”
“真的可以做到吗?”沈繁星直直盯着她,神色中难免有些许悲悯。
“我可以。”
“清知,你告诉我,在容城,你自己一个人住在婚房里真的没事吗?你不要逼着自己,必须让自己快乐,这样不行的。”
为了让自己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她自己一个人躲在这个花房里。
这算什么?
她以为躲在花房里,看到眼前的鲜花,就真的可以心情很好吗?
一个人的情绪,如果真的像这样开心起来,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烦恼的人了。
“黎墨呢?你来这几天,他联系过你没有?他现在在干什么?到底是有多忙,连一个信息都没有时间回你?”
“他现在应该在巴黎……有时差。”
许清知的声音轻缓,视线盯在一株石竹花上,连眨都没有眨一下。
沈繁星的心头猛然涌起一阵心疼和怒火。
“他到巴黎做什么?出差吗?”
许清知咬住唇,将头转向了别处。
“算是吧。”
出差就是出差,什么叫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