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整个病房楼层差不多都能听得到他的声音。
六颗子弹,这已经差不多要要了一个人的命。
一条人命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狠心到要夺取一个人的性命。
薄景川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他的床边,冷眼看着脸色酱紫的老爷子。
“我六岁的时候养过一只狗,吃的喝的,狗窝甚至吃饭用的狗盆,我都给它最顶尖的,我待它不薄,然后它却在某一天咬破了景行的手指……我亲手拧断了它的脖子……”
“十五岁的时候,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车,带着景行出去兜风,被赛车队围在山区的赛车道,他们把景行拽下车威胁我跟他们赌命赛车,景行膝盖蹭破了膝盖,脑袋被拍了三下,肚子挨了两拳……我把他们连车带人全都撞到了悬崖底下……刚刚到手的车子报废……”
薄景川随随便便说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两个例子,声音平淡,病房里的几个人听的却是心惊肉跳。
这些事情,他们知道,也都是事实。
足以相信,因为比这两个例子更甚的事情简直数不胜数。
“袁思纯,我小时候也许对她很好,只图我高兴,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