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要费很大功夫了。
想到这里,她的口气不免有些埋怨起来。
“薄先生,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跟我的目标差的可太远了,袁氏我得不到,咱们这个婚,我看也别结了……”
“你敢。”薄景川威胁意味十足的声音透过手机话筒传了过来。
放到别人身上估计能直接被吓的软在那里,结果沈繁星却只是抿唇无声笑了笑,继续道:
“可是母亲当初说,没有袁家当嫁妆,她也不会嫁女儿。现在我手里可就只有百分之三十……我想嫁,也难啊……”
电梯到达一楼,电梯门缓缓打开,沈繁星跨出电梯。
“先挂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可怜了我那两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给薄景川卖了一顿惨,沈繁星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这几天他的冷脾气持续的实在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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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某处高楼办公室里,一套单人真皮沙发摆在落地窗的位置,薄景川坐在那里,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外面投射进来的光打的半明半暗。
俊美非凡的脸深沉又冷漠,狭长的墨眉微微拢着,显然是有了些脾气。
可是那双黑眸里,更多的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