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川眉眼一如既往的淡然,他伸手将沈繁星的发丝整理到脑后,淡淡开腔:
“二叔想说什么?”
薄岳林脸色这个时候倒是有点严肃起来。
“你在花时间讨女人欢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现在还生死不明,不知所踪?
有时间给沈小姐管理公司,甚至花时间和精力对付那些只不过不痛不痒骂了她两句的人,是不是更该把时间分一点给自己的父母?活着,那也得需要找,就算是死了……你也得想着料理后事不是吗?
我知道这种话说出来不太中听,但是……罢了,言尽于此,该如何做,全凭你的决定,只消,你不要真的被迷惑,成为跟那个荒y无道的纣王无二的人才是。”
薄景川漆黑的眸底一片深邃,浓重的冷光从眸子翻滚涌动着。
反而是沈繁星,被人暗讽成一个魅惑君心的狐狸精,倒是一点也不恼。
“二叔,您这话是不是有些太看低了女人?我自己有公司有事业,阿川帮我打理公司,怎么就跟那位昏庸无能的纣王相提并论了?难道我手中的事业不是事业?”
“给一个女人打工,你觉得他是多有出息?!”
这次说话的倒不是薄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