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渐渐冷了下来,转眸看向那始终挑事的记者。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代理发言人了?”
那记者脸色僵了一下,不过片刻也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一副反正你死到临头,我不跟你计较的欠揍涅。
沈繁星的视线落到了那人脖子上的工作证上,“洪杂志?”
她淡淡开口,讽刺尽显。
“且不说我这些衣服的设计如何,你作为记者,就算做不到真正的客观,也该是在第一时间,有效率的将你要传达给大众的事情严谨且公正地坦诚布公。
你们存在的价值,是稳固社会大众的三观,是堡新闻的公信力。
你采访方式先入为主,咄咄逼人,甚至强行给被采访人代理发言……索性,你直接把法官的权利也行使了,给我直接定个罪好了,你说呢?”
沈繁星神色犀利,一点点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微微勾唇。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了别人的好处就得专心把事情给人家做到,可也别太过分了,以权谋私我管不着你,但是你最起码应该要有作为新闻记者的底线。”
人群中低轰轰的声音逐渐小了些,有些人脸上地神情也有